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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让我正视前方,让我思考未来。真正的爱情,不是两个人在一起凝视对方,而是手挽手,一起凝视未来和创造未来——Angela。
此虽她言,亦吾心声。厚颜自夸,英雄所见略同。

【肖根】见习女巫的黑猫7

寒秋不知寒:

    深夜,Root好好躺在床的一边,另一边则是窝着蜷成猫球的Shaw,不知怎的,Shaw的身体开始发出淡淡的白光,直至全身都被白光覆盖,看不清里面的猫身,白光逐渐拉长,隐约间变成一个女人的轮廓。接着光便逐渐淡了下来,直到最后完全消失,显现出里面的模样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黑猫已经不复存在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,拥有一头乌黑头发的矮个女人,皮肤虽然没有旁边那个白皙,却是十分健康的小麦色,看着倒是十分光滑,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,拥有着完美的肌肉曲线,看着同她猫型一样矫健有力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似乎没了皮毛的覆盖,让裸露的皮肤感受到夜晚的凉意,睡着的Shaw下意识的靠向热源,而作为唯一热源的Root在恰当的时候翻了个身体,于是………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第二日清晨,将醒未醒的Root觉得似乎有些不对,左边被子上的重量不对,似乎比之前重了许多,察觉不对的Root立刻清醒了过来,睁开了眼睛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她侧头便看到一个赤裸的陌生女人躺在身边,或许不该说是陌生,毕竟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了。看到那个陌生女人的第一眼,Root就敢断定她是那只黑猫,Sameem Shaw.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“伤好了吗?”Root喃喃道,她侧身撑着头打量着这个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。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的皮肤上,在她的肌肤上添了丝光泽。她身上的肌肉不多不少,多一丝看起来就太过粗壮,少一丝又显得瘦弱,这样正完美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Root的眼睛中倒映着Shaw的身影,嘴角微微翘起一丝弧度,也不知道她自己是否有意识到。手不自觉地靠近,直到碰到对方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肉才反应过来。手掌感觉的温暖触感让她停止屏住呼吸。Root微微吸气,手却并没有立刻收回。
   
   
    如果是以前,这种情况下是要被挠的,但Shaw还睡着。所以,暂时还可以肆无忌惮一下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当然,机警如Shaw也没花多久便醒了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她睁开眼睛,入眼便看着满脸笑意的Root,Shaw皱了皱眉头,没有理会她。她径直坐起身来,倒是不在意自己身上是否有衣物,也不避讳Root的目光,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体,感觉着双手的合握,心里想着总算是恢复了。
   
   
    “Hi,sweetie~”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身后的声音让Shaw不得不回头,Root侧躺着,手撑着头,看着她,“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吧?”
   
   
    “咳嗯,”Shaw清了清嗓子,似乎很久没有说过话了,一直喵喵叫,现在嗓子还有点不习惯,“差不多了。”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“可别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哦。”Root对Shaw眨了眨左眼,提醒道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“知道了,知道了。”Shaw不耐烦地回复道,她看起来像是不守承诺的人吗?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“你悠着点剪,尾巴上的毛剪掉该多丑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回来……”Shaw嘴里嘟囔着,随后,白光覆盖在她身上,Shaw变回初时黑猫的模样,尾巴无力的耷拉在床上,仿佛知道之后的处境一般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“放心,我只取一点。”Root起身,从卧室过去,没过多久又折了回来,手里带着一把剪刀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Root轻轻拿起Shaw的尾巴,顺滑的皮毛置于手掌心,别说,手感倒是挺舒服的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Root右手举起剪刀,靠近她的尾巴,当真正碰到的时候,冰冷的刀锋使Shaw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,Shaw扭头看着身后的尾巴,生怕Root多剪了一分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Root下手倒也干脆,食指与拇指捏起一小撮的黑毛,剪刀那么一合也就下来了。不仅干脆,剪得也是十分干净,剪刀过处,只留下粉嫩的尾巴尖,连一根毛都没剩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“喵!”Shaw不开心地叫了一声,应声挣脱开还在Root手掌里的尾巴。Shaw转头看着自己的尾巴,把自己心疼的。没了毛的尾巴,和秃了有什么区别?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Root将Shaw的毛发放进玻璃瓶里,又掏出法杖,念了一些Shaw听不懂的古怪咒语,瞬间秃了的尾巴尖便恢复如初,如同之前演示过的泰迪熊一般。不过,Shaw还记得这是假的,只是表象,骗骗别人还可以,尾巴尖没有皮毛遮挡,对于外界温度更加敏感些。如同,没穿衣服的人在身上用颜料绘出一身,即使画的再像,到底还是能感觉冷的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Root没露出笑容,但眼底的笑意倒是出卖了她,她轻轻咳了一声,问道,“今天还取心头血吗?”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取,为什么不取?反正不会比现在更糟了!Shaw变回人型,若是仔细观察便能发现,她的黑发的发尖平了许多,“一次取完,磨磨唧唧的。”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随后,Shaw右手虚握,紫红色的妖力汇聚于手心,瞬间凝结成一把匕首,没有丝毫犹豫,刀尖向内,对准自己的心脏,但手腕却被另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力道拦下来了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Shaw疑惑地抬头,看着那个紧紧握着自己手腕的女人,挑眉问道,“怎么?不需要我兑现承诺了吗?”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“要还是要的,不过,也完全不用这么血腥。”Root松开自己的手,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玻璃瓶,瓶里的东西,黑乎乎的一团,表面看着黏稠、恶心,似乎还是活物,绵软的身体还在不停摇摆扭动,仔细一看,这不正是水蛭吗?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“你不会打算用这玩意儿……”Shaw露出嫌弃的目光,这还不如直接用匕首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“丑是丑了点,倒是胜在省事儿,还自带麻醉功能,”Root举起瓶子,看了看里面的生物,又看了看Shaw,“说起来,你不会怕了吧?”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Shaw“嘁”了一声,露出不屑的表情,“这东西有什么可怕的?这世界上还没什么能让我感到害怕的东西呢。”
   
   
    “既然如此,那就请吧。”Root爬上床,手里带着那装着水蛭的玻璃瓶。
   
   
    Shaw还是有些犹豫,不是说怕了这东西,只是她对Root还谈不上多信任,这东西究竟有没有坏处她并不知道,她可还没有心大到让一个不知名的东西就这么附在自己身上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“我明白你的顾虑,”Root开口,将木塞揭开,把瓶中那恶心的一团倒在自己手掌里,那东西不停扭动着自己软乎乎的身体,让人不禁生起鸡皮疙瘩,“这东西名为摩多血蛭,以吸血为生,而且只附着生物,吸食心头血,也正是这个特性,被人饲养,当做取血工具。”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如同解说一般,Root将那东西接近自己的胳膊,那东西却仍然摇摆着自己的脑袋,“其他地方它是无动于衷的,只有胸口才是它的目标。”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Root说着便拉低睡衣的衣领,微微露出里面白皙的胸口,将那玩意儿靠近自己的胸口,与刚刚的状态不同,血蛭似乎感应到食物的气息一般,变得十分积极,还有一段距离,它便伸长着没有脖子的身体靠近,直至吸盘吸附到皮肤上,但还没等它开始,Root便将它强行分开了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“放心,只吸血,”Root的胸口上留下一类似三角形一般的红色印子,还有还有些许血滴渗出,这自然是那血蛭的功劳。Root微微偏向Shaw,向看的仔细的Shaw展示了下这造成的小小伤口,“还是那句话,我要是想对你怎么,早就做了,何必先将你治好。”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还不是因为自己对她有用,不然一开始也不会勾搭自己, Shaw靠坐在床头回道,算是同意Root接下来的动作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“很快的。”Root带着她的血蛭来到Shaw面前,Shaw两只胳膊搭在床头,丝毫不避讳Root的目光,倒是Root的视线有些许不自然,微微偏开,将那玩意儿放置在Shaw的胸口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刚放上便迫不及待的附在了肌肤上,开始还微微感到针扎的刺痛感,过了一会儿便一点感觉都没有了,随着血蛭身体波浪式的的起伏Shaw能感觉到心脏内的液体被一股强烈的吸力向外拽,直至完全剥离。随着血液一同剥离的似乎还有生命力,一阵阵的虚弱感向Shaw抗议着,但这是取血必须要经过的过程。
   
   


    Root不知何时出去拿了一瓶威士忌,Shaw见了,虽然感觉有些虚弱,却仍不忘开口说道,“看我这样,还用开瓶酒庆祝下?”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“不是我喝的。”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“确实,被这么个东西粘着,不喝点酒都提不起精神,你怎么不早拿出来了。”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“也不是给你喝的,”Root举起酒瓶,倒在了Shaw的身上,准确的是她的目标是血蛭所在的地方,“这家伙开始吸血的话,如果不是自己吸饱的话,是不会轻易停下的。”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酒水顺着Shaw的胸口向下,直接掠过微微隆起的腹部肌肉。Root微微挑眉接过接触酒精落下来的血蛭,将血蛭对准玻璃瓶口,手指摩挲着血蛭身体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“Ewwww”Shaw露出嫌弃的表情,顺手拿过酒瓶,往自己嘴里灌去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“你或许需要洗个澡,柜子里有新的内衣,衣服的话,只有我的,你暂时凑活一下吧,取过血的后一段时间会变得虚弱,这段时间你可以继续留在这儿。”Root一边说,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,直到血蛭吐出刚吞下的血液为止。Root将瓶塞塞好,又掏出另一个药剂瓶扔给Shaw,说完,Root便带着东西出了房间。不用说,Shaw也知道这女人大概是回她的地下室去搞什么邪恶实验去了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Shaw看了一眼Root扔过来的瓶子,和之前一样的治疗药剂,还真是下了血本了,她顺手将瓶子放在床头柜上,拎着酒瓶走向浴室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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