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ianshengqs

她让我正视前方,让我思考未来。真正的爱情,不是两个人在一起凝视对方,而是手挽手,一起凝视未来和创造未来——Angela。
此虽她言,亦吾心声。厚颜自夸,英雄所见略同。

Governess(二)

Noramyw:

“我会给你留点隐私,亲爱的。”


Root没有把Shaw的纯白色内衣也解开,她只是将Shaw的一缕未修剪好的碎发别到耳后,轻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裙角,慢慢站起。Sameen Shaw抬起头,头一次仔细地打量这位女爵的轮廓。




棕发,毋庸置疑,Shaw见过许多不同发色的淑女,她自己是黑色,和母亲一样,这来自于她们的异族血统。大多数和她地位相当的人拥有亮眼的金色头发,少数有神秘的红色,并以此为傲。比较起来,棕色就显得十分普通,即使它蓬松又茂密,每一个弧度和卷曲都恰到好处。




但是Root女爵显然和普通两个字是搭不上边的,这或许是因为她的眼睛吧,蜜糖色的,在稍深一些的同色发丝衬托下,不管是长发还是眼眸,都更加惑人。Shaw本能地思考她的颜料中,用怎样的比例才能跳出这种色调,但她的脑袋罕见地成了一团浆糊,没有办法思考出一个合适的配方。




Root女爵,她的教养者,她的家庭教师,很高,四肢修长,与Shaw的父亲有些相似,只不过父亲要比她壮实的多了。但这种身形,是Shaw所羡慕的,显然Root不需要踮脚就能获得她想要的任何东西,也不会面临被年长者轻易拍到头的危险。




太讨厌了,Sameen想,把这一条放在她讨厌Root的理由之首。




“不过......”


Root朝她歪了下头,像是某种简化的致礼,有纵容的意味在她的舌尖跳跃,即使Shaw完全不理解那个女人有什么立场和权力,认为她可以“纵容”Shaw——作为家庭教师的立场吗?Shaw可还没有承认这一点。




“如果你没有洗干净的话,我会帮忙的,小奶狗。”




Shaw握紧了拳头,默念着母亲教过的平息怒气的呼吸方法,她不能揍Root,她正儿八经的是位女爵,该死的,Shaw在心底发誓,她会继承父亲的爵位,成为一位公爵,然后名正言顺地狠狠揍她一拳。




Shaw在浴室里洗了十五分钟,超出了她平常的记录。未来的Shaw爵士叫自己的贴身女仆Hannah进来,恭顺又温柔的女仆同样有一头棕发和几点雀斑,这让Shaw恼怒地发出哼声。Hannah惊慌地跪了下来,Shaw摆摆手,让她起来,给自己着装。Shaw不理解仆从和侍女对她的恐惧,但她记得父亲说过要照顾弱者的话,所以她安抚性地拍了一下Hannah的肩膀。




她的贴身女仆颤抖了一下,继续拉紧Shaw的束腰。Shaw咬了咬牙,感受空气从自己的肺部被挤压出去,她真是讨厌这些所谓的礼仪,但想起Root那种把她当作某种动物的语调,Shaw坚持了下去。她可不要让Root看扁。




Root就等在外头,或许还在喝茶吧,毕竟她和嗜好茶叶的Harold公爵关系匪浅。Shaw知道,曾经有流言说Harold公爵要和她结为连理。不过,Root女爵的绯闻对象不止这一位,Shaw还知道,王国的第一继承人,John王子也和她有很多交往。




找到她来给自己授课,可以想见父亲是多么的绝望了——Shaw扯了扯嘴角。不过,这个时代就是这样,有能力的女性都或多或少,绯闻缠身。




“哦,你会读书。”


Shaw走到Root面前,她的步子不是很快,她的讽刺也不是很到位,这都得感谢那该死的束腰。但不管怎样,Shaw现在的外在形象应该足以让这位女爵闭嘴了。




Root啪地一声合上书。


那声音让Shaw本能地颤了一下,她不害怕,也不是畏缩,但是她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。




“让我看看,我的亲爱的。”


Root的指尖绕上Shaw的长发,她低头,过分挺拔的鼻尖顺着Shaw的耳后,缓慢地、暧昧地、带着嗅闻地摩擦过她的脖颈,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抚摸到Shaw的背部,沿着束腰的中央慢慢往下。Shaw能感到她的手指挨个地按压和动作,这让未来的Shaw爵士忍不住咬住了唇。




不能打人,不能打人,不能打人。




“啊。”


有短促的惊呼从Hannah的方向传来,Shaw转头看过去,十七岁的女仆满面通红低着头,没有触及到小主人的视线。




奇怪的家伙。


Shaw想,忽然感到空气一阵新鲜,好像她又能呼吸了一样。如果这中间没有夹杂着Root身上的味道,那就更好了。不是说Root不好闻,只是Shaw会因为她的气息而忍不住浑身警戒,或许她起了鸡皮疙瘩也不一定。




“你把自己清理的很干净......”


Root眨了下眼,手在快触及Shaw的裙底时收了回来。Sameen是个十三岁的大姑娘了,Root可不打算真的对她下手——那会很有趣,但所有Root犯过的罪行当中,可不包括引诱无知的未成年少女这一条。




“但是不需要束腰。那玩意儿只会让你英年早逝。”




“......同意。”


Shaw意识到Root刚刚是解开了她的束腰,她现在庆幸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弄折Root的手腕,天知道她刚刚忍得有多辛苦。




“现在,我们得去餐厅用餐了,你的父亲在等。”


Root放开了Shaw,后退一步,下颔矜持地点了点,那模样就和Shaw见惯的装模做样的贵妇们没有两样,同样的“高人一等”。


Shaw不在意那个,她只是在思考,Root没有束腰,那她纤细的过分的腰是怎么来的?




“真好。”


Shaw翻了个白眼,她捂住了肚子,避免它叫出声。她比平常晚吃饭了足足半小时。这倒是和她听说的家庭教师的手段差不多,用戒尺打,故意延迟吃饭时间,或是强制抄写。




“对了,你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吗?”


Root在餐厅前停了下来,长长的猩红色的帘子在她身后垂下。她的嘴唇也是相同的颜色,Shaw几乎可以嗅到那唇膏的香气。当然不是粗糙的货色,不管是色泽还是气味上来说。Shaw打赌那是东方来的,谁都知道,Root女爵名下有好几个和东方国家贸易的港口。这让她非常富裕,也让她的追求者们更加疯狂。




“除了让你离开?”


Shaw哼了一声,Root女爵为此挑了挑眉,但没有惩罚她的意思。Shaw很清楚,唇舌上和Root打架是没问题的,这不会招致什么大的麻烦。Root已经三十岁了,总不会像那些同龄的女孩儿,转头就找自己的母亲告状。




“我想要和父亲一起去狩猎,他不肯给我枪玩。”




“我想你应该是没有学会怎么礼貌的请求。”


Root扬起唇角,手抚上Shaw的侧脸,Shaw后退,但是Root抓住了她的手腕。Shaw没有做无用的挣扎,她仰起脸,盯着她的教养者的眼睛。这不容易,Shaw本能地联想到她的秋千,那个晃来晃去让她眩晕的东西。




“试着说‘请’,我的小Sameen。”


Root把那个字眼咬的很仔细,仅仅三个音节,却好像远远不止似的。这或许就叫做言外之意,或许就是Root调弄人的手段,Shaw不清楚,她清楚的是,Root在教导她。




Shaw收紧下颔,没有说话。




“看来你不怎么想要玩枪。”


Root颇为遗憾地收回手,指尖从Shaw的侧脸挪开的时候,Shaw忽然感到一阵遗憾。可能是因为太热了,Shaw的确是刚刚洗完澡,而且体温总是比常人要热,所以Root那冰凉的指尖就显得......碰起来很舒服。




“Please......”


Shaw试着模仿Root的语调,但她说出口之后,只感觉自己像是在挽留Root抚摸她脸颊的手,那很蠢,所以Shaw懊丧地咬住了嘴唇。




“做的不错,咬住嘴唇是一个好的暗示,但是眼神不要往下。往上,看着对方,说话的时候试着将眼睛睁大——要知道,没有人可以抵挡得住你的眼睛,它们太纯粹了,这就是你的特权,你的天赋,我的亲爱的。”


Root笑了一下,那微小的弧度,并不是在鼓励Shaw,不,Shaw很清楚那只是Root习惯性的动作,轻佻的,似乎对任何事物任何人都保持兴趣的那种笑。她那赞扬中夹杂着诱哄的语气也是,或许Root就喜欢这么操纵他人,就像猎人设置陷阱那样。




“Please.”


Shaw鬼使神差地又说了一遍。


她真是个蠢材,Shaw感到自己的嘴唇被咬的太用力了,火辣辣的。




“我相信你准备好了,待会儿我会帮你的,就当是我送你的见面礼。”


Root凑近Shaw的耳朵,轻轻地说道。

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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